。你随便给她摘朵野花,她都能当宝贝似的收着,好哄得很。”

好一个“好哄得很”!

原来我的一片真心,在他眼里竟是这般廉价可笑。

翡翠心疼地看向了我,她扶着我,不让我瘫软。

我深吸一口气,用口型无声地说。

“走。”

刚回到卧房不久,萧衡便来了。

他脸上带着惯常的温柔笑意,手上拿着一个洒金纸笺。

“清婉,我来是想跟你商量,给孩子取个小名。我想了几个,你看看喜欢哪个?”

他递过纸笺,上面写的尽是“珠儿”、“玉姐”、“媛媛”这类女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