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龙说:“原来你是催我脱衣服。”
他说着就要解衣服,陶然说:“冻死你。”
这房子条件一般,没有空调,这两天广州的天气也不好,有点冷。
盛昱龙说:“搂着不就不冷了?”
陶然说:“大白天的耍流氓啊。”
盛昱龙却笑着去关了门,对着陶然脱裤子。
车里的亲热显然只是开胃小菜,盛昱龙不来点别的是不会满足的。陶然也想, 但又脸皮薄,不大好意思,就靠在墙上不说话,看着盛昱龙脱的只剩下个大裤衩,露着一身结实的腱子肉。
盛昱龙明明看着瘦了一点,没想到肌肉却好像更结实了。陶然不知道眼睛往哪看,捞起被子就朝盛昱龙扔过去。盛昱龙用被子裹着,往床上一坐。
“来不来?”盛昱龙问。
“来什么?”
“你说呢?”
陶然看着盛昱龙问:“你来广州就是来干这事的么?”
盛昱龙说:“胡说八道。”
“那你一进门你就脱衣服,”陶然说:“你今天不碰我,我就信你是想我才来的,不是为了干这事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