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大,已经有些不正常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整日活在无尽的悔恨和众叛亲离的绝望中。

电话那头,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她歇斯底里地问我:“姜月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