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献血后,我的身体时不时就会剧痛一段时间,那场手术带给我的后遗症可真不少。

“你们真是要把我身体都挖空了才算甘心吗?”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嘲弄地说。

“打扰一下,请问是程曦女士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

我扭头,是一位女生,她胸前挂了张名牌,上面写着记者证。

“请借一步说话。”见我点头后,她将我带到一家隐蔽的咖啡店。

“你好,我是李记者。”她率先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