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的人事物,在漫长的时光里靠完美的想象补齐。好不容易真正得到,竟有镜花水月之感,要么觉得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要么不真实到觉得只是一场梦。
陶曼思这边,是第一种情况。
闻染却道:“我不是觉得跟想象中不一样。说起来的话,我跟她……嗯,相处起来,发现她可能比我想象的,还更能击中我命门一点。”
陶曼思作势想拿手里的鸡骨头丢她:“还想继续臭显摆是吧?”
又问:“那还不在一起的原因是?”
“因为我有一点,担心她。”
“怎么说?”
“就是……”闻染没怎么吃炸鸡,她喝果酒,转着手里一只小小玻璃杯,因为只有在陶曼斯这里,她才敢放心大胆的喝酒:“她性子其实很独,说个很简单的细节,直到现在她睡前才会抱着我,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是一个人背过身去,蜷着身子对着墙,好像那样她才有安全感。”
闻染不欲透露许汐言的童年隐私,便对老友这样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