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总是吹到五六成干,半干不湿的垂在肩头。闻染拿着吹风过去,插在床头,叫她:“你坐好。”
许汐言直起腰。
闻染站在她身前,手指插进她浓密发间,来回拨弄着。
不经意间触到许汐言的耳朵,被吹风吹得发烫。
她捏了下,又揉了下。女人的耳朵手感真好,像一团软玉,难怪许汐言总喜欢捏她耳朵。
即便是在吹风声间,她也能听到许汐言的呼吸有一些变形。
许汐言问:“你不想亲一下吗?”
她关了吹风,放下,钻进许汐言犹然潮湿的长发间,去吻许汐言的耳朵。温热的潮气像海面上的雾,扑着她的唇。
重心就是这样失去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她小小的单人床上俯看许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