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言的手,”那人委婉的说:“最近可能,嗯,出了点问题。” 许汐言右手的神经炎,在工作室不是什么秘密。 那人又冲周贝贻道:“这可是跟汐言同台啊,而且你还有机会表现得比她好,到那时,全世界都会记住你的名字。” “怎么样,你敢不敢?” 会议室静默良久,似钢琴第一个音符落下前、所有黑白键肃穆以待的气氛。 周贝贻这才道:“为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