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城墙上远眺,许汐言是独自站在围场内、甚至找不到对手的人。
人怀揣心事的时候,果然容易喝多。这话说的不是闻染,而是陶曼思。
她俩胆子都不大,觉得宿醉难受,以前很少有喝多的时候。这次难得在外面喝酒,陶曼思却醉了。
陶曼思也是一个人住的,闻染不放心送她回去,便打车把她带回自己家。
一路问她:“想不想吐?”
陶曼思摇头。
下了车,闻染一路扶着她往楼栋里走。她的金丝边眼镜戴得摇摇晃晃,闻染生怕她掉了,便先替她摘下收回自己口袋。
她口齿不清的问闻染:“染染,染染,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个那么喜欢的人。你就从没有一次想过,要跟她表白么?”
“就算你们全无指望,你怎么这么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