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的血液,泵自十八岁独自躲在livehouse听许汐言歌唱的那颗心脏。 一首歌便能像切不断的脉脉水流一样,贯穿她的近十年。 许汐言唱完,伸手拂了下肩头垂落的发,掀起眼皮瞧她,唤她:“上舞台来。” 许汐言脚边的烟雾漫延到她脚边,让她好似被河面的雾气裹住。 一时站着没动。 许汐言放下吉他,走到舞台边沿来,远远对她探出一只手:“阿染,过来。” 闻染走到舞台边,仰起后颈。 真的。 这么多年,好像很习惯这样的仰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