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闻染踩着咯吱咯吱的木楼梯上二楼,她的房间右手边是爸妈的卧室,左手边是表弟的卧室,推开门,里面除了小小一张单人床,也不过一张写字桌对着窗,外加一个窄窄衣柜。
海城的老房子就是这样,外面看着红砖墙常青藤的多文艺,其实里面格局被分得细碎,摊到每个人头上的不过巴掌大。
但闻染还是很喜欢这房间。
等父母睡了,事实上全家的人都睡了,她一个人悄悄锁上门,台灯不是后来流行的白炽护眼灯,而是从小习惯的暖白黄调,她不拉窗帘,晃着笔杆写作业,偶尔累了,便抬头往对面的斜斜屋顶看一眼。
这天,她又多了一个秘密,悄悄把那精致的长方形铁盒从包里拿出来。
上面是法文,是许汐言去法国比赛时买的吗?
闻染去淘宝上悄悄搜了下,找不到同款。
她小心的撕掉封口胶,轻轻把盒盖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