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植就会点着她的额头,莫可奈何的训斥:“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许植知道向小园对钓鱼不感兴趣,也就没叫她一块儿。

所以当准儿兴高采烈的邀请大家一块儿去长江钓夜鱼,并特特对向小园眨着眼睛说还有阿树噢,的时候,向小园是又惊喜又失落的。

从准儿口里得知许植的去向,让向小园很不舒服。

同时比向小园更不爽的还有思元,思元听说魏新川也会去,往沙发上一躺,挥了挥手,毅然决然的说:“你们玩开心,我不去。”

话说思元和魏新川结下的梁子,要追溯到两个月前。

那时魏新川为妹妹准儿的终生大事操碎了心,眼看许植和那个叫向小园的越走越近,对当年口诺下的婚约不闻不问,魏新川心急如焚。

妹妹准儿更甚,成天与一个t鬼混在一起,人影都看不见。魏新川一怒之下,叫了几个道上的小混混,将思元拦截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废旧工厂,狠狠的暴揍一顿。

谁知思元也是个倔脾气,软硬不吃,仅仅一个“再不见魏新准”的承诺,她无论如何不肯让步。

当天晚上思元给向小园打了个电话,虚弱的报了个大致地址,就没了声响。

等向小园、准儿一行人赶到现场,思元狼狈不堪的躺在血泊之中,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早已晕厥过去。

到医院检查才知她多处骨折,内脏出血,在医院整整躺了一个月。

尽管行凶之人没有自报来头,但不用想也知道是魏新川的手段。

准儿怒气冲冲的跑回家找姐姐质问,魏新川只是反问一句:“你是不是真决定和那个女人鬼混一辈子,如果你敢说一句是,我就再不管你!无论许植和那个向小园是逢场做戏还是日久生情,老子都他妈不管了!”

准儿呆滞半晌,最后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冷冷的丢下一句:“我早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然后跑了出去。

所以听说此次活动既然是魏新川组织的,思元是坚决不去的。

奈何准儿软磨硬泡,声称姐姐为了与你和好,寻求一个台阶,特地邀请我们一同前去。

到最后准儿梨花带泪的说:“那毕竟是我亲姐姐,难到你真要我一辈子与她为敌?”思元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准儿又死活拉上生歌和向小园,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集合地点。

魏新川安排准儿和许植一起出来钓鱼,已是釜底抽薪最后一搏,所以当她看到向小园和那个t一同出现,她瞬间憔悴许多。

在那瞬间,魏新川感到心灰意冷,尽管心里不甘,也是无可奈何。命运既如此安排,随她去吧。

那天天气不错,许植众人已率先在集合点等待。

向小园的出现令许植又惊又喜,那是时隔两个月后,他首次再见她。

许植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钓鱼这类爷爷的活动。”

向小园是个心思缜密的姑娘,她还惦记着上回ktv里,许植在准儿面前对自己的视若罔闻。

此时许植的主动靠近让向小园很高兴,她双目含笑,波光潋滟的看着他。她心里想:我不喜欢钓鱼,但我喜欢钓鱼的人。

那时正值五月,梧桐的棉絮在金黄的骄阳下随风飘撒。向小园穿着白裙子,梳了个压发辫,直发披肩,清纯不可方物。就像一口冰凉的柠檬水,涣涣从喉咙流到心底。

一屡棉絮沾在她头发上,许植自然的伸手帮她捡去。

他凑近她耳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亲昵的问:“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许植风采依旧,身着白色短t,简单大方,又完美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