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浩荡的拿过钥匙扣,摊在手里一脸鄙夷的看了看。

那的确是个不锈钢制作的不起眼的破玩意儿,做工粗糙,地摊上随处可见。并且,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上面的维尼熊已经掉了一只眼睛。

许植突然一声不响的将手伸向她的左胸,向小园浑身一僵,条件反射的闭紧眼睛,却没躲让。

许植的手伸进披在向小园身上的西装里揣摸索,尽管他的手尽量避免与她肢体接触,但若有似无的触感,流连徘徊在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地方,也或许根本就没有接触到,一切都是她不受控制的假想。

但那种遐想而出的撩拨,比直接大力抚摸更要人性命。

向小园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心跳如捶,短短两三秒,出了一背的热汗。

许植却从西装内揣里摸出一把车钥匙,他扣住向小园的手腕,将钥匙环和车钥匙都放到她手上:“把它套上去。”他说,他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你的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向小园手一抖,手里的钥匙差点掉到楼下。

她恼羞成怒,她激动异常,她上蹿下跳口不择言:“许植!谁乱想了!你无凭无据不要乱说话!凡事要讲求证据,你是个律师!你这是诬陷!诽谤!毁人清白!损人利己!我要告你!我……”

许植慢条斯理的说:“我摸到你的脉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