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绑架案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来市局一趟?”
应程淡淡道:“我知道的东西,在录口供的时候都说了。”
孙实沉吟片刻,问得更具体了点。
“是这样的,我想请问你和嫌疑人周谦知……以前认识吗?我指的是很早以前。”
应程一顿,微微凝眉:“什么意思?”
那边孙实似乎在整理思路,安静少顷后,将昨晚应廉和周谦知被带回警局后发生的事情,简要给应程说了一遍。
昨晚应廉被铐进审讯室后,整个人出乎意料的配合。半只熊崽
都无需警察审问,主动将犯罪过程阐述得清清楚楚,详细得连来首都坐的哪一趟飞机都讲了。
他仿佛失去了所有斗志和希望,一夜之间形容枯槁,万念俱灰。
录完口供后,还趁着警察不注意,差点一头撞死在临时看守所里。
被人为阻拦后,他精神彻底崩溃,疯疯癫癫地痛哭流涕,嘴里喊着什么“我是应廉我姓应”等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看守所警察觉得他不对劲,立马报告给了上级。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请了位专门的心理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