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筷子辣椒炒肉送进嘴。

“你的滑板别放在客厅,”斜对面的秦歆竹说,“很脏。”

应程夹菜的动作停住。

半晌,放下碗筷,掀眸看去。

很多年了,秦歆竹始终是同样的装扮。

黑色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穿着同一类花色的旗袍,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吃饭、睡觉、坐在家里修剪永远修不完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