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尝到咸涩的泪水，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了她。

“哭什么？”他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混蛋……你也是混蛋……”江栀哽咽着，用力推开他，眼泪掉得更凶，“你们都一样……仗着我……仗着我……”

仗着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就可以随便欺负我吗？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刚刚才对过去释怀，刚刚才对他有一点动心，结果他却心里装着别人，还这样对她！

顾夜白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紧，又疼又闷。他刚才真是气疯了才……

他叹了口气，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却被江栀狠狠打开。

“别碰我！去找你的白月光啊！”她带着哭腔喊道。

顾夜白愣住：“白月光？”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