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大,防不住就有人红了眼在背后插刀,刘柯有自己家的产业,算是半个圈外人,再怎么受器重也不如唐春水这个夜寻的正牌老板压得住场。
夜寻内外有人在他眼底下争权斗利可以,可这套在手段强硬的唐春水面前就不顶用了,传言她年纪轻轻就如此风光手里必定不干净,可谁都不会傻到去当那个验证传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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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也提前开学了,妈妈做完手术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还要住院做康复治疗,所以他除了上课和参加一些必要的社团活动,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医院陪妈妈上。
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日常的问候基本都是齐言单方面的表达,唐春水总是不爱回消息,倒是有时会突然兴起想开车去找他,但每次都是车到半路了又被电话叫回去处理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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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齐言总是睡不着,在手机上一遍遍发语音说很想姐姐。
最近的一条唐春水隔了几个小时才看到,她心里空得要命,重复点开听着那一条条的语音抽完一整盒烟也没觉得好点。
转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出门,电梯刚到地下停车场,领班的电话就打来了,慌慌张张的,说四楼包厢里有人闹事,摔酒瓶子砸到人了。
唐春水皱眉骂了声操,脚下没停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她问,“老刘呢?让他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刘哥说有事去东街了,这会儿不在啊。”
…
真他妈的…
就非得是你妈的现在!
老子搞他妈个对象都多少天没见到了!
操!操操操操操!
唐春水气得一脚踢在面前的车胎上,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她抓着手机转身往回走去。
包厢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嘈杂音乐声中夹着哭骂,见唐春水进来那骂声才停了,她走到包厢中间先是转着眼睛巡视了一圈人,又抬手叫人把音乐关了,她指着地上带血的碎玻璃渣,问,“谁砸的?”
“哎呦呦,这不是唐姐吗?这么点小事怎么好意思打扰您来了?”半靠在沙发上的人笑着开口。
唐春水顺着声音的方向往那人身上看去,中年人,瘦高个,衣衫不整,亢奋,左额有道长疤,“老二。”唐春水叫了一声他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