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水冷笑一声，舔了舔嘴唇，问他，“我跟别人好关你屁事？林秋，你当年既然出卖我，咱俩就算反目成仇，就别往各自身上再打主意了吧。”

林秋皱眉，伸手过来要捏唐春水的袖子，“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被唐春水躲了，她叹了口气，盯着面前人脸上的红印，问，“林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忠诚啊？”

林秋听见她这句话脸上果然变了神色，他低下头不再说话，唐春水也无意再和他多说，擦着人肩膀走过去，手扶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听见林秋小声发问，“那那个小孩儿呢？你那么喜欢他，他对你忠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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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动手术之后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白天的时候都能半坐起来和齐言搭话，她问儿子，“怎么这几天不见你提起那个姑娘了？吵架了吗？”

“没有，”齐言盯着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含糊其辞，“她工作忙，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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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吵架，”妈妈说，“有什么问题要好好解决，知道吗？”

齐言低头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笨拙的谎言骗不过妈妈，便小声说，“…我嘴巴笨。”

总是说错话惹她不高兴。

“那就多哄几次啊，”妈妈笑了一声，问他，“不然你想和她分开吗？”

齐言赶忙摇头，“不想，”他语气肯定，说，“我就想跟她好。”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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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行，哥，”齐言脸上烫得要命，他扯着短裙的裙角往下拉，却怎么也盖不住自己漏出来的半个屁股，结结巴巴地，他朝面前人祈求，“别让我穿这个了，哥，我觉得…我觉得这个衣服太那个…太不好了…”

领班倒是挺满意，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看齐言漏在外面的细腰和长腿，在心里感叹，这小子，脸蛋儿长得那么纯，没想到身材这么好，瞧这小屁股，这小腰，难怪唐姐那么喜欢他，要是真能把他再推到唐姐床上，那以后在夜寻…

听见齐言的问话，领班才回过神，笑了一声，他说，“有什么不好，我看挺好，我告诉你，其实我当时第一眼看着你的样子就觉得你适合这个风格，要不是那个林…”话头突然咬断，领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咳一声开始转移换题，假模假样地走过去拍了下齐言乱动的手，他啧了声，说，“别往下扯了，一会儿把衣裳扯坏了漏得更多。”

这件衣服的质量看起来确实不好，不会真的扯一扯就破了吧？齐言被他的话唬住，果真不敢再乱动了，可又实在觉得羞，便抬起手臂来交叉抱住自己的肩膀，护住胸前漏出的大片皮肤，沉默了会儿，他小声问，“唐总她…原来喜欢这样的吗？”

“没人不喜欢小妖精，”领班捏着齐言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之前算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小孩儿勾人的本事真是不错，前些天唐总走私账让我给你钱的时候我就知道有门儿，今天你能主动来找我，算你小子懂事。”

一提到唐春水给他的钱，齐言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又不敢说话了，直到领班打开门走出去，他才在角落低声喃喃了句，“我只是…很想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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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我敬唐总，福如东海，生意兴隆！”

包房里灯光有点昏，唐春水并不能看清说话的人是谁，不过无所谓了，今天到场的谁没说过这句话？都是客套，听多了除了耳朵疼，也没多大意思。

她举起酒杯来朝那个方向晃了晃，贴在唇边抿下一小口酒，今夜还长，她也没那么想醉。

“刚进来的时候听见领班说有节目啊，怎么事，还不安排？”

“就来就来，”刚进门的领班把这句话听了个满耳朵，掐腰笑着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