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把药喝了吧。”

“这是什么?”

他知道时宴礼不可能那么好心。

“拉若的药,她需要有人试药,宋伯父已经知道了你做的事情,他不让我试药,就只能找你了。”

时宴礼盯着他,只要裴聿风表露出一丝不愿,他就会令人绑住他的手脚,直接灌下去。

“好,我喝。”

裴聿风接过药碗几乎没什么犹豫,全部喝下。

可试药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到片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抽搐。

浑身如同万蚁啃食,他的额角已经浸出冷汗,原来当时她那么难受。

怕难受到去结了自己的性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碰锋利的物品。

宋栀声还没醒,她需要自己,他还没跟她说他已经想起来了,他们还有那么多许下的承诺没有做......

第五天试药结束,他已经痛的匍匐在地,支不起身体。

临走前,他拉住了时宴礼的裤腿,声音嘶哑,“栀声呢,她怎么样了?”

时宴礼扯出被裴聿风攥住的裤腿,声音冰冷:“她不用你担心,你可以走了,以后别出现在我们生活里。”

退出她的生活,他做不到。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宋栀声的病房外。

“我想吃桂花糕,他们家的巧克力也可以帮我带一份,好久都没有吃了。”

过了一会儿,宋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老......老公。”

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将屋外的裴聿风劈愣在原地。

“不行我不叫了,就不叫。”

“好,你回来我们就结婚,我要最大最闪耀的钻戒,至少十克拉,还有要在雪山下举行婚礼......”

宋栀声刚挂断电话,门就被人推开。

她以为是换药的护士,将自己的一只手递了过去,另一只手在屏幕上滑动,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笑的甜蜜。

直到手掌传来一阵温热,她有些奇怪的扭头。

结果看到了握着她手的男人。

“裴聿风?”

他的面上已经生出了些许青渣,原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已经凌乱,高定西装也满是褶子。

她从没见过这么狼狈的裴聿风。

“你怎么在这?”

她想把手抽出来,却因为裴聿风握得太紧,弄的她反倒吃痛一声。

而裴聿风像是听不见她说话,满眼偏执,“不要和他结婚,栀声,你是我的。”

宋栀声差点被气笑了,她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裴聿风一巴掌,趁机抽出自己的手。

“关你什么事?你该做的是永永远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裴聿风苦笑,“我做不到,栀声,我爱你。”

他着急去牵宋栀声的手,“我已经想起来了,你救了我,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

而听到他想起来,宋栀声没有半分高兴,而是皱眉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裴聿风以为她是动容了,赶紧道:“对,我想起来了,你救了我,在草原那三年是我最自由开心的三年,我们一起骑马,你教我训鹰,我在月亮见证下向你求婚......”

“够了!”

宋栀声冷冷打断他。

看向他的目光冰冷,“晚了,裴聿风,你想起来的太晚了,我们没有以后了,你对我做的那些永远抹不掉,我们不可能了!”

如果他在莱茵死前想起来,如果这三年对自己他有片刻温柔......可惜没有如果。

裴聿风眼尾猩红,眼底翻涌着痛苦。

“栀声,你不能这么武断,不能对我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