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要是莜莜想做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办到,只是三根肋骨而已。”
宋栀声被他这番话气到失语,“好,那你陪她闹,就算你死了我都不会管你!”
可第三天她就又带着熬好的汤回来了。
嘴里说着:“还没到三年,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一边把熬好的鸡汤塞他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第20章 20
“拉若,要是结婚的话,婚礼你想怎么办?”
时宴礼的话将他拉入现实。
结婚?他们要结婚?他再也无法冷静,拔掉吊针就往外面走。
“怎么忽然提这事?我跟你说啊,我们现在还只是男女朋友,离结婚还早着,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
“不过要是结婚的话,我还是想穿白色的婚纱,然后在雪山下举行婚礼然后向天地起誓此生彼此相伴,那一定很浪漫。”
宋栀声的声音里满是憧憬。
“裴聿风,你说我们两个结婚会是什么场景啊,我希望是在雪山下,我穿着婚纱款款向你走去......”
见他没听,她一把夺过他的笔,把文件往身后一扔,“听我说话!”
裴聿风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她拖了出去,声音冰冷:“别打扰我工作。”
那个时候她还有着自己的各种小脾气,任意随性。
是什么时候她对自己没了期望,也没了想说的话,也许是一次又一次因为白莜莜放她鸽子,也许是所有人对她冷嘲热讽,而他视若无睹......
“裴聿风,你站在门外干什么?你不会还想伤害德辛吧!”
她砰的一声将门拉上,防他就跟防贼一样。
“跟你讲,有我在,你不许再对德辛动手,否则我会新仇旧恨一起跟你清算。”
听到这话,屋内的人笑的开怀,而屋外的人满脸苦涩。
“我没有......”
宋栀声没有听他解释,转身砰的一声又把门甩上。
只留裴聿风楞楞站在门外。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背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更不会有一丝心疼他为了时宴礼献过血。
养伤期间,裴聿风住在隔壁,听着宋栀声和时宴礼的欢声笑语、你侬我侬,就好像一个偷听的小偷。
可明明这些偏爱,他都曾拥有,可是那时不屑一顾,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人享受着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优待。
宋栀声和时宴礼办出院手续,走的悄无声息,直到第二天他没有听到隔壁的说话声,问起护士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让她这么避之不及。
宋栀声以为经过这么多事,出于愧疚,裴聿风都应该离自己远远的。
可第三天他就提着各种礼品上门。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啊,你是觉得我真的不会对你出手吗?我们好聚好散行吗,再闹下去大家都不好收场。”
裴聿风看着她,眼底翻涌着痛苦,“我不能失去你,栀声,我好不容易明白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宋栀声将她送来的东西一一丢到门外,对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这次看在你救了德辛的份上,我不对你动手,下次再相见我们就是仇人了,至于你爱喜欢谁、爱爱谁都与我无关,白莜莜、李莜莜你爱谁就爱谁,离我远远的。”
他喃喃道:“可我喜欢,爱的是你啊。”
“什么?”
宋栀声没有听清。
“莜莜成婚了,她有喜欢的人,而我也才明白我对她并不是爱情。”
宋父一回来看见裴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