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面前的青年,手中的镊子夹着沾着鲜血的,被酒精浸湿的棉花,唇边带着浅笑,不紧不慢地说:
“可能会有点痛。”
“……”
有点?
有点?!
温简言咬紧了牙。
而且这提醒的未免有点太晚了吧?
冰冷的酒精触碰到伤口,尖锐的疼痛再一次袭来,不过,这次温简言有了心理准备,他一声不吭地任凭对方给自己的伤口消着毒,眉间狠皱着,从脖颈到肩膀的整片皮肤都本能地紧绷起来。
治疗室内充盈着某种一触即发的死寂。
无论这个瑞斯医生究竟存着什么心思,他作为医生的还是合格的,除了一开始刺激性的疼痛过后,他的手法娴熟,处理的很快。
终于,沾着鲜血的棉花离开了皮肤。
温简言大喘了口气,身体总算放松下来,整个用时不过短短十几秒,他的身上就再次渗出了浅浅的一层汗。
他放开捉着衣服的手,扭头看向面前的瑞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