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您的主教,”
冰冷的暗影缠上了脚踝,顺着小腿的曲线蜿蜒而上。
温简言保持着俯着身体的姿势,视线死死地盯着那缓缓收紧的阴影,额前渗出一点细汗,但语气却仍旧恭谨而虔诚:
“您难道不记得了吗?我一开始的所有行为,都是在您的指令下行动的,难道我的行为还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忠诚吗?”
“我与它们的对话,只是为了麻痹它们的注意力,给您恢复的时间,我所说的所有内容全都不是出乎真心”
恭敬的尾音突然扬起,变成一声压抑的惊叫。
温简言的瞳孔紧缩,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猛地拽向前方,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
怎,怎么回事?
难道这就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