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声音平稳无波:
“林晚晚的死刑已于上月注射执行,无人收尸。监狱那边传来消息,重刑犯宋清风在狱中精神彻底失常,已经检测不到有效脑电波,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听说他每天唯一会做的事,就是对着墙壁自残,嘴里不停念叨着娇娇,我错了,开门。”
“至于张扬和刘姨,”
助理继续道,“他们在重刑犯监狱里过得很不好,经常被特殊照顾,生不如死。”
我翻看着文件,在末页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了。这些人的消息,以后不用再向我汇报了。”
他们是生是死,是疯是傻,都与我无关了。
我要活出自己的万丈光芒,让他们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傍晚,我准备下班,外公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
电话里的声音笑呵呵的,中气十足:
“娇娇啊,工作别太累了!身体要紧!晚上我一个老战友的孙子刚从国外回来σσψ,那小伙子可精神了,听说还是个什么人工智能专家,你们年轻人必须多认识认识嘛!我把地址发你了啊,不准加班,必须去!”
我笑着挂断电话,无奈,却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踏实。
窗外的残阳火红,就像宋清风丢下我的那天一样。
不过上一次是血色,这一次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