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层水光,更显得薄如蝉翼。
莫说是咬过来,恐怕他牙齿刚碰上去皮就破了。
那该怎么办?
季远宸停滞在半空,视线里是阮萝潮红虚弱的脸。
因为离得太近,他看到她的皮肤比之傈僳果还要轻薄,细细的薄汗铺在她脸上,水光下她看上去格外湿润。
就像她口中的果子。
而含着傈僳果的唇瓣也红艳艳的,让他想到昨夜落在地上的鲜血。
他不记得自己之前经历过什么,有记忆时,就是在那条巷子,也是他遇到阮萝的那天。
而他唯一记得的进食经历,也是昨天夜里,阮萝教他舔走鲜血的过程。
他低下头,在阮萝催促他快点的声音中,含住了她的唇。
实现中少女的眼眸微微放大,卷翘的长睫有些颤栗,季远宸有些紧张,等了一会,见阮萝没有露出不可以的意思,才受到鼓励般,用舌头去卷她唇瓣中的红果。
大小姐病得厉害,唇瓣热得像是要化开,他的舌头伸进她口腔中,里面也热得要命。
除了热,还软软的,嘴唇是,大小姐的舌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