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滴着水,亦或者是埋首在她颈边的少年,一滴滴砸下的滚烫的泪。
“小狗……唔……”
阮萝想要说点什么,但季远宸第一次展现出他的强硬,他吻在她喉骨的位置,深深的吮,将她的所有声音都提前化作喘息。
阮萝并不觉得他此刻的强硬令人陌生讨厌。
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从唇舌,到他握着剑柄的手。
那一截玉白的剑骨被缓缓插进阮萝湿滑的穴道,骨头本身并无温度,又冷又硬,以至于一点点抖动都分外明显。
当然不是骨头自己在抖,是季远宸握着它的手,一直在不停颤抖。
她的小狗在害怕,在抗拒,在挣扎。
阮萝仰起脖颈,无声地放纵他。
她看到头顶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透出的模糊的光影怎么也数不清。
最近一直下雨,她都快忘了,马上就要到夏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