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便求饶道:“错了?错了?!我错了?!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谢只南勾勾手,晏听霁又走回到她身侧。
“我猜的呀。”她笑道。
邱金魁:?
但也不全是。
还是做了?些准备的。
谢只南这个人,凡事都将结果往坏了?想,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
结合崔九兆所说的,而今又亲自听了?一遍邱金魁的自述,其?实是相差不大的。要不是他刚才挥刀所使出来的劲让谢只南看了?个清楚,她也只会稍稍怀疑他那双干劲十足的手臂。
在五堰派的炼器阁里,谢只南见到过在里头锻造法器的同门?,他们的臂力非比寻常,若非长久使力,断然练不出这劲儿。
邱金魁也是一样的,单靠揉面就能把两只手臂练成这样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还在做打铁的行当。
合理?解释只有?一个。
邱金魁得?知几人误入西岭,若是只有?他一人逃出去,这打铁行当便会只被?他一人垄断。
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而后对外宣称改了?本业,换做面馆生?意,实际这打铁生?意私下还在做着。
方才那群在面馆里吃面的便都是他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