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盏油烛灯幽幽照明。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卷着微凉的山风穿过屋堂,肆意歪曲着二人相叠的倒影。
天旋地转间,一只手牢牢扶住她的腰,谢只南瞬间躺倒在软榻上,灼热滚烫之?意流连于上,激得?她阵阵颤栗。
谢只南问:“你受这么重的伤,能?行吗?”
晏听霁咬下她腰间束带,不轻不重地落下一道吻:“我行。”
腰腹之?地太?过敏感,就算是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谢只南觉得?这样看着他太?过羞耻,便灭去屋内最后一点明亮。
黑暗中,她听见身上之?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随即那?光又亮了起来。
晏听霁的脸忽而凑近许多,唇瓣贴住她欲开的口,不给她半分喘息机会。
直至后半夜,油烛燃尽,只剩余光时,谢只南疲软地靠在晏听霁身上,骂了一句。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