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玉镯,笑得得意:“贱女人,还敢勾引西鸣哥哥?你的下场,马上就会和你的猫一样。”

她扬了扬手里的黑色塑料袋,一样样往外掏:“看,这是贱猫的爪子,这是它的耳朵。”

“哦对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笑得更欢了,“西鸣哥哥把贱猫的毛给我,让我做个旺财的毛毡呢。可惜太臭了,我直接扔下水道啦。”

那些沾着血的碎片被扔到床上,许矜欢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来了。

猫爪上那个洗不掉的黑印,是她以前总笑话的 “小脏痣”。

那是她和靳西鸣一起在流浪站领养的猫,是她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