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的。
胡柯是英语系的系花,我是物理系的,我庆幸我背熟了何贼给我打听出的胡柯的所有课程安排,这样我可以一有时间,就准时出现在有胡柯的不同的教室里。
刚听说我喜欢上了英语系系花时,安安就大吼,她带着完全不可思仪的表情喊:“嗷嗷不爽!哥哥,算了吧。英语系的系花呐?你哪里搞得定!你还是去追你们班上的班花吧。”
在此特注:我们班34个人,清一色的雄性。本来上学期还有个挺清秀的MM的,可能的受不了性别挤压,这学期没来了。
何贼在给我打听到胡柯的课程安排时,说那系花不过如此。
我想你小子迷我妹妹都快迷成食草性动物了,当然觉得胡柯不怎么样。
何贼喜欢安安,何贼说安安很有做他媳妇的浅质。当然他竟然敢说这句话,就一定准备好了受安安一顿“绣腿加花拳”的修理。
胡柯是系花,胡柯眼睛像明亮的弯月,胡柯对我视而不见,她经过我时高高的抬着小下巴。你看着她现在高傲的样子,就想象不出几个月后她被我压在身下跟我做〈!---->爱时的表情。
当然那就是后话了。
现在胡柯还不认识我,她在和王军那黑得像煤炭一样的男人谈笑。我坐在操场边上,不语不响,注视她。光是看着她,我的血液就好象要从寒毛孔里溢出。
我发誓我一定要追到她,尽管她现在像只骄傲的天鹅。
下了课和兄弟几个去喝了点酒,到晚上10点才醉熏熏的回家。
回到家发现床底下藏着的内裤不翼而飞,而晾在阳台上内裤又是如此熟悉时,酒醒大半。
我望了妹妹们一眼,她们都在可爱而认真的看电视。
猛的滤过一阵寒意――谁动了我的内裤啊!!
二,胡柯
早上起来居然已经到了上课时间,我第一次在没丝毫的懒床前凑的情况下一跳而起,冲出卧室一边埋怨玫玫没叫醒我一边洗脸刷牙,差点没把牙膏挤到梳子上去。然后在鞋后跟都没带上的情况下冲出家门。
今天上午是英语课,教我们大学英语的那老头是我和何贼、阿树的一心头大患。他是我们众多老师中唯一要点名的,且一节课不止一次。好象点名是他生活一大乐事,他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这个事情。
所以我实在不愿去却又不得不去。
本来是可以叫个人代替的,就是喊到谁名字时,那人没来,另一个帮着乱喊声“到”。其实这也就是混水摸鱼做做过场的事,几百个学生一起上的课,老师哪分得清楚。于是我跟何贼还有阿树就约好,每次英语课就去一个人,挨个轮流值班。
本来也还好,教室里少几个人老师也不知道,我们屡试不爽从不穿绑。但至从有次论到阿树“值班”,当他愁云惨淡的在网吧找到拼CS正杀红眼的何贼和我时,他就大喊一声我不干了!我们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我们都纳闷他突然罢工的原因。
“星爷(英语教授的外号)刚才叫何贼你起来回答问题!”阿树愤愤的说。
“那不是你的工作吗?你起来回答不就对了?”何贼不耐烦了,但眼睛就从没离开过电脑。
“可是我没回答上,我那时刚睡了一觉起来。”
“哦,我懂了,敢情被挨了个莫名的黑锅!唉,兄弟拿来干什么的?不就是依靠!好,算你一功!”我抬起头来分析,顺便哄他一句。
“可是后来星爷叫何韦你坐下,这个问题请李建树同学来回答。”
我一听,猛的抬起头,和何贼对视一眼,然后就不约而同的一阵暴笑。笑到阿树居丧得要死。
后来阿树就罢工了,他说他不干了。阿树不配合了,我和何贼也只好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