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自己对自己的话点头表示赞同。安安不明白什么是猪儿虫,问其解,答:“一种美丽的动物。”胖子听了就哈哈大笑,笑后也点头肯定:“以后会美丽的。”
三人在屋里吃饭,其乐融融。
胖子戴着幅黑框眼镜,还有那顶从来不取下来的黑色鸭舌帽。很塌实的样子,又有种落魄艺术家的斯文味道。
安安看着廖文韬,和大廖文韬2岁的胖子,就想,是谁规定在酒吧上班的人就一定得很坏呢?
以后的日子就丰富多姿了,安安白天上课,晚上就坐在伊然的吧台上,看意气风发的廖文韬怎么用音乐诠释激情,怎么用音乐去支配舞池里的人的动作――或快或慢,或动或停,都在廖文韬的指控下。安安就觉得很神奇,安安称廖文韬为黄药师:“只有黄药师才能用笛声去控制人的思想行为。”
廖文韬就很骄傲,在面对女友毫无保留的崇拜前。
但大多数时候,安安下了课都直接去廖文韬的家,用他给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就一个人在屋里闲荡。廖文韬说你无聊时可以上网。
可是安安没心思打开电脑。每当夜里廖文韬在酒吧工作时,安安就会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后像个快乐的家庭主妇一样扫地擦桌子,洗廖文韬和胖子换下来的衣服和臭袜子,再算准时间做好消夜等廖文韬下班回来吃。等待廖文韬惊喜的表扬。
偶尔廖文韬进屋就和胖子讨论工作上的事而忘了理会安安的劳动成果,安安就会撒娇的溺过去,吊着廖文韬的脖子问:“老公你看今天家里有什么变化?”再乐孜孜的听廖文韬故作惊喜的赞美:“哇!我就说屋里怎么变亮了,原来是老婆的妙手!”
每当这时胖子嘲笑安安像个钟点工时,廖文韬则会站在老婆这边,他说胖子你嫉妒我有个贤惠太太吧?只要一听见廖文韬说自己是太太时,安安心里就会莫明的塌实,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个家了,就像窗外千万个家一样温暖。
周末时就和廖文韬一起出去看看电影,廖文韬喜欢带着安安到处去吃各地的特色菜肴,在看着安安狼吞虎咽时,宠爱的说:“小猪儿虫要长大了。”
“猪儿虫?”安安不是重庆人,她一直就不明白那是个什么玩意,“小猪儿虫长大了是什么?”
“呵呵,是蝴蝶。”廖文韬笑着说,爱怜的摸着安安的脸“蜕变成美丽的蝴蝶。”
安安就会害臊,娇羞的怪廖文韬花言巧语。
有时安安也纳闷,为什么胖子会那么瘦。
然后廖文韬就会给安安讲以前的事,那时没工作没钱,那时年纪小,独自在外,以为自己的抱负可以得到好的收场,却是到后来,每天饿饭,把胖子健壮的身体给饿瘦了。听得安安直掉眼泪,于是加倍对廖文韬和胖子好。把家里打理得体体面面清清爽爽的。
原来女人天生爱照顾男人的。以前在家里,哥哥有姐姐照顾,安安作为女人的那种爱好就无处发挥。现在遇到什么都不会工作休息一片混乱的廖文韬后,安安体内的女人的本性全体现出来。且变本加厉。安安总觉得廖文韬在生活方面算个白痴,安安就说廖文韬你离开了我你怎么活?廖文韬反问她,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安安就笑,甜到心坎里了。
安安心想,再苦,我也跟着你。
杨阳发现最近小妹妹安安最近老不回家,而一回家就总躲进厨房和妈妈学菜,用前所未有的专心,就断言:“安安肯定恋爱了,”然后在看见安安一脸幸福而羞涩的笑后,说“不过安安恋爱后就长胖了,变漂亮了。”
安安就更的害羞,把脸埋进手臂里,小声反驳哥哥“哪有!”然后偷偷的在里面享受一个人的小幸福。
“没有吗?那你一天都在乐个啥呢?整天都笑得个肉麻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