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胡柯是你!”然后又一想“你不会是来找我还伞的吧!”
“当然是!”她说,还在拼命拍着脚背上被我踩出的泥印。
我以为她会客气的说,哪能呢,那伞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还我。谁知识她爽快的说当然是。我就有些不悦了,我想你跟我说话就为了向我要回你的伞吗,那么我永远不把伞还你,我要你和我说一辈子的话。
在心里为自己的痞子精神加精。
“那伞我放家里了,要不你跟我回去拿!”我这样说你总该放弃了。
“要得!”她答,看着我喷血的表情,她咯咯的笑。
我看着她笑的样子,想到这笑脸只为我一个人展开,就很惬意,我想她笑着实在很美。心里这么想了,我嘴上就这样说:“胡柯你笑起来真好看。”
胡柯没想到我会这样直接的夸奖她的容貌,脸很快就红了。我爱看美丽的女孩胡柯脸红的样子,她低着头不知眼睛向哪瞟,好象受惊的小兔,娇羞可爱。
头发上的水滴在我眼睛里,我闭眼睛。就听见胡柯嚷:“你看你,才从医院出来就洗冷水头!”然后她掏出她的纸巾,再一次细心的为我擦脸。
我闻到纸巾的香味,我脑子里一下子就回想起上次在手上柔软的触感,眼睛就不自觉的向那里瞟过去。我想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看那美丽的花儿。胡柯的花儿躲在胡柯的裤子里,却毫不遗漏的展示了它做为女人特征的神秘,让我好奇。就实在很向往。
我这个人老是会情不自禁的说出心里想的话,我想里这样一想了,嘴上不自觉的就吐出:
“胡柯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看那花儿。”
十五、伺候女人
我说出那话后就后悔了,我想我这个人多卑鄙,怎么可以对那么美丽的胡柯说出这样X L的话。这种事,我也只敢在梦里做做罢了。
好在胡柯没听明白,她张大眼睛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花?谁养的?”
重庆进入五月了。
一星期前的一场暴雨让重庆的气温降在了温凉适中的位置,平时太阳就害羞的躲在浮云后,偶尔在吹风时,若影若现。
风和日丽的时候总是不长久,太阳在羞怯了仅一星期,就又开始发威。虽然气温不是很高,但太阳却是很毒的,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毒。
今天太阳很大,今天有耀眼异常的阳光。我站在阳光里,说出了那样流氓的话,就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单纯的胡柯,胡柯的思想在性方面单纯得像张纸,我对她起了不安分的歹意,她却还歪着头问我解释。
我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我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什么是女人那花儿,男人有多向往那朵花儿。如此这般。
“嗯,就是你养的花。”我如实说。
她愣了两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我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就害臊了,她一定是看穿了我的意思,嘲笑我这只癞蛤蟆。
胡柯是只美丽的白天鹅。
“我知道了!你是说我寝室窗台上的风车吧!”她笑得直不起腰“那哪是什么花呀!哈哈,真受不了你。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你在这里等我!”然后不等我多说,就飞身向女生寝室跑去,五分钟后又回来,脸已经泛红潮,我注意到她的美丽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把手中的那只黄色的风车递给我:“那!送你就是!没见过我这么大方的人吧?”
然后我就感到我脸上起了黑色的线条。
我用两根手指捏着这橙黄色的风车,觉得它近看更大更漂亮,是手工做的,很精致。又望着胡柯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睛,其实是很感动的,
小心的收好,放进包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它按在自家阳台上,也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