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加厉了。床头摆放着一杯早为我准备好的凉水。不用问也是玫玫做的。我有气无力的晃出卧室,看见玫玫在厨房熬药。
我说别弄了,我有些坚持不了了。
“还是得去医院。”我说。
玫玫紧皱着秀气的眉看了我一眼,她就连忙去准备。
这才发现小妹妹安安已经不知去向。
进医院挂号是很麻烦的,对于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来说。
我虚弱的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头昏脑胀。
当我难受的抬起头,就瞟到我的哑巴妹妹,微张着嘴,着急的对医生比划着,满头大汗,完全失去了平时的从容。医生大概不能看懂她的意思,她就一遍又一遍的比着手势,竟几度从嘴里发出焦急的声音,“啊……啊……”丑态尽出。
你看见这个缺陷显露的哑巴的慌乱,就不能想象她在淡红色的夕阳下画油画时的优雅。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玫玫不是个万能的仙女,她只是个需要人保护的玻璃般的女孩。
可怜的妹妹。
那次生病挺严重的,高烧到39点5度,医生说一部分肺都被烧坏了,扁桃也完全化脓。
还得住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