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真的是叫花子,也会拣到最珍贵的宝贝――远处迎面而来的撑着白色透明伞的,就是我捡到的系花胡柯。
我看见胡柯撑着一把伞在雨中跑着,有着南方女孩独有的玲珑身段跟细致的五官,我就兴奋极了,刚才被风雨唤来的不满情绪一扫而光。
“胡柯!”我叫,雨声立即就淹没了我的声音。
她还是听见了,吃惊的说:“哎呀!你怎么不带伞呢?那么大的雨,会感冒的!”然后她就冲到我面前,踮着脚把伞举到我头上。“快进来!”
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名叫胡柯,我现在就和她共撑一把伞,我告诉自己这也算是同个屋檐下。
雨好象大些了,我们说话彼此都听不清楚,就都沉默着。
雨从天降下,妄想溶化大地一切;水顺伞沿落,成功的把我们包围在中心。我望着矮我一个头的胡柯,她从容的在我身边。雨水把视线淋湿了,模糊了一切,包括我的心脏,我就有种错觉,我和女友在校园散步。
暴雨是我们的见证!
安安说,他哥哥是个最容易满足的人。的确,我现在和胡柯共撑一把伞,我已经可以快乐得晕过去了。
胡柯说话了,只听到几个字,没听明白。
“啊?说什么呢?”我问。
她又说了一次,我还是没听见。
胡柯就嘟着红唇,一把拉下我的脑袋,用嘴巴触着我的耳朵说:“和我回寝室,我帮你找一把伞。”
我说好好,行,然后又用学来的重庆话说:“要得要得。”
其实当时我就感觉她吐出温热的气,和她无意摩擦在我左肩的胸脯,柔柔软软。我盯着她被雨水淋湿后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大脑就不经控制的运转。
然后我们又走,我撑着伞,如果她离我远了我们就有个人会淋到雨,她就浅浅的拉着我的左边衣服。
我幸福得再一次想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