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者听见厕所的动静,蹭过来,缩进她的怀里。
“姐姐……”她的声音实在喑哑,还带着哭腔,嘴唇有意无意蹭着她肩上的伤口,似乎在安抚,又似乎想要再咬一口。
昨晚,她在被粗蛮占有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从衣柜的缝隙看出去,两具赤裸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但她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发情期的她太脆弱,尤其她碰到她的alpha的信息素的时候,让她就算已经被精液灌到肚子鼓胀,依然想要更多。
她的灵与肉似乎彻底割裂开来,尽管她腹中有万千不甘,可她的身体却深深记得她的姐姐要她听话,她的身体告诉她不应该惹姐姐生气,所以在她的姐姐将她插得魂都没了,同时又用那种冰冷却带着莫名温柔的话语诱哄她放松,以便更加彻底将她肏透的时候,让她的身体很轻易就缴械臣服。
她彻底被她的姐姐调教成了乖巧的性奴,她的身体太喜欢这种折磨,似乎越痛苦,越能证明她被需要着,她的姐姐在痛恨她的同时,丝毫无法离开她,而咬那一口成了她仅剩的宣泄不满的方式。
“又想要了么?”林错低头抚摸着少女的头发,质问道。她察觉到那股信息素的气味再次变得浓郁,少女仅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光溜溜的双腿紧紧贴着她,她的身体极软,女人裤中的坚挺顶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少女的小腹便被烫得一起一伏,像故意挑逗。
答案不言而喻了,林错将她抱上洗手台,解开裤子,掀起睡裙,很快就插了进去。
咕唧一声顶到深处,少女呜呜咽咽浑身发抖。她的阴户已经被肏得红肿,突然的进入带出蚀骨的疼痛,冠头正中花心,那么酸软,让她想要恶劣地咬住欺负她的肉棒,都使不出力气。
“等下,你就把那个人删掉,以后都不许再联系了。”林错顶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幽地哄着,或者是威胁。
阮真真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她,埋在她的颈窝里,颤颤巍巍地哭着点头,“真真会删的、求求姐姐……求求姐姐给我……”
言罢,林错适才动起来,狠狠叩击着宫口,她怀里的妹妹很快就难以承受地咬住她另一侧的肩膀,滚烫的眼泪往她脖子里流,她一面说着想要,可正当她从真格的,腰肢又不安份地扭动,想要逃离太过激烈的冲击。林错将她的腰死死按着,往自己的腺体上凑,让她被迫承受这种刺激。
随后她的耳边便传来了她的妹妹一声一声破碎的哭吟。
她在感受着肩膀上的痛感的同时,益发狠戾地占有着怀中她可怜的亲生妹妹,直到一股灼热液体流到她的冠顶,更加浸泡着她的腺体。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捣软糯的年糕似的,将人万般蹂躏。不知多久,阮真真在泻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感觉小腹里一阵滚烫。
她的姐姐内射了。
她双眼迷乱地望着昏黄的灯,听见她的姐姐问她:“够了么?还是想要继续?”
阮真真用力地喘着气,听见问话后,忙不迭慌张点头又摇头,“够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