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依旧……
她难以违抗身体深处的空虚,她想要被填满。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即便她知道继续下去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继续下去她可能真的会进医院,但是她真的好想要姐姐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粗暴地凌虐她、折磨她,只要能填满她的身体,就算被肏死也行。
她一边不受控制感觉恐惧,一边脑子里却又不住去渴望被她的姐姐使用,想要再次被标记,被永久标记,被成结,被精液灌到坏掉。
阮真真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在踩住地面的那一刻,在此因为无力瘫软下去,她狼狈地攀爬向着门的方向攀爬,抓着门把手艰难地爬起来,发白虚软的手指抓着门把摁了两下,可深色的木门依旧不可撼动。
她这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锁起来。
本就被发情折磨的神经在这个时候崩溃地哭了出来,“姐姐……姐姐,开门……唔呜……”阮真真推拉敲打着门扉,一面流泪哭喊,但是她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力气,喉咙也疼得很难发出声音,深喉的口交让她的咽喉几乎被肏得破裂一般疼痛,“姐姐……唔呜……姐姐……”
敲了会儿,外面依旧丝毫动静也没有,她的身体瘫软下去,靠着门,绝望地抱着双膝瑟瑟发抖,哭得像被丢弃的宠物。
过了良久,外面终于传来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
林错推开门,缩在地上的小小的身体仰头看见了她,当即爬到她的身边来,抱着她的小腿,抓着她的裤子,哭得伤心欲绝,“姐姐……唔呜……救我,救救我……”
“怎么了?”外面传来女人的询问,以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伊伊,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发情期到了。”林错俯身将少女的身体抱起来,脚将门带上。她的妹妹的身体很软,颤颤巍巍依偎在她的怀里,像一只奄奄一息的野猫,尽管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因为遍布的吻痕,依旧显出洗不去的糜烂,尤其惹人怜爱。
她将少女的身体放在床上,正要抽出手的时候,一只小手将她的衣服拉住。
“姐姐……”阮真真绵软可怜地唤她,眼中充盈着泪水,“姐姐,肏我……我好难受……”
“不可以,”林错毫不犹豫将手抽出来,伸向她的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隔着内裤稍作滑动,又轻轻在肿胀的花核上压了压。只这般轻微的刺激,少女便疼得抽息,夹紧双腿,紧闭双眼,眼角浸润着泪水,“真真,继续做的话,我还没进去你可能就先晕过去了。”
“没关系……”像植物汲取阳光,她像汲取养分一样缠在林错的身上,吸食着她身上的信息素,一面不受控制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姐姐,求你了……唔呜……救救我……”
“住手,”林错将她的两只手抓住,“真真,你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