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的妹妹这里,她跟“温柔”二字从来都没有关系。

并不能说她真的享受这样野兽般的交合,但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的过程中得到解脱,好像被她压制了六年的信息素一时间全被解放出来。

此时她的妹妹正好也抬眼看她,撅着个嘴,敢怒不敢言,只能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看她,“姐姐太过分了……”

她的妹妹永远都是这样,对于强迫她性交不会真的有怨言,但是强迫她上学,却能气很久。

林错收回视线,踩动油门,注意周遭车况,没说话。

她的妹妹不甘心,便继续说:“就算是妓女还得给个喘气的机会,姐姐怎么能把我弄成这样还逼我去学校?”

“你继续请假会挂科的。况且,”她语气微作一顿,透过后视镜,视线紧紧盯着少女,“经过这件事情你就应该知道,对于不能履行的承诺,最好不要说出口,我毕竟不是那种温柔的好姐姐。”

“谁说我不能履行的,我只是、只是不想上课罢了……”少女死鸭子嘴硬。

林错淡然点头,“行,那希望我下回使用的时候不要再晕过去了,毕竟伺候一个失去意识的90斤的成年人洗澡真的很麻烦。”

少女意噎了,咬着唇移开了视线,半晌,从牙齿缝里挤出“姐姐是恶魔”这几个字,“而且我不是90斤,是80斤……”

“我是魔鬼,”林错不以为意,视线最后在少女的耳钉上逗留片刻,便干脆收回,“所以魔鬼今晚要下厨,下了课记得早点回来。”

“不来接我么?”

“请假接你?”大学下课的时候,她还没下班。

“我知道了……”

林错良心未泯地打算做顿饭犒劳犒劳她可爱的妹妹。

下班后,她绕到菜市场,绞尽脑汁回忆阮真真喜欢吃的菜,并按着买了菜回来。

这时已经接近八点。输入密码开门,公寓里面黑黢黢一片。

阮真真并没有回来。

开灯,她脱下高跟鞋,踩着居家拖鞋,将菜提去厨房案台上,自个儿去厕所洗了把脸,便开始收拾洗菜做菜的功夫。

她已经太久没做过菜了,手艺都是刚毕业那阵子为了省钱给逼出来的。

刚入社会的年轻人对生活质量还有追求,她不能忍受天天盒饭应付自己,不过时间一长也荒废了,就连切块生肉都能给自己手指剌个口子出来。

“嘶”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一时间她并没有感觉到疼,她平静地去卧室抽屉里取了创可贴贴上,创可贴旁边是待使用的抑制剂。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九点了,阮真真依然没有回来。

伤口的刺痛迟钝地泛上来,她气愤地将刀扔回砧板,洗了个手,翻出手机想给阮真真发信息。

最新的消息是十分钟前,同样是她的询问催促,上面还有一排同样的文字,都是她发的。

阮真真的头像是她笑得十分明媚的自拍,理贞的头像已经在特别下面,并且同样没有得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