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中感到痛苦、感到窒息,太剧烈、太多了,即便她再喜欢做爱,也不能承受这样几近凌虐的性交。

尤其当她的姐姐因为别的女人硬起来,却将她当作泄欲对象的时候。

直到她感觉她快要不行了,她感觉她的穴中猛然一空,她以为她的姐姐又要像在车里一样,突然顶进来让她崩溃,她感觉她的小腹传来一阵暖流。

她的姐姐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的睡衣上。

她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姐姐也是。

她们在黑暗中看着对方,她伤心欲绝地流着眼泪,两眼混乱虚焦地抽泣着,她的姐姐则是目光精亮地带着情欲,炙热而狠戾,好像想要继续方才的肏干。

当她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她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她感觉到坚挺滚烫的冠头再次顶住了她还在滴答流水的小穴。

“不……姐姐……不要了……求你……”她不住地摇头,浑身因为害怕而战栗起来。

林错见状一怔,看了眼身后黑黢黢的客厅,便托着她的妹妹的身体向主卧走去,“真真之前不是说要当姐姐泄欲的玩具么?”

说话间,她的薄唇中吐着热气,声带微微震动,阮真真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里,随着她的话语,像可怜的小动物一样抽泣着,“真真错了……不敢了……”

她被放在书桌上,她的姐姐坚挺滚烫的肉棒压在她的小腹上,随步伐一下一下晃动得她心慌。

“可是姐姐已经当真了,真真,你得负责,”她的姐姐此时的语气虽然算不上温柔,但是很平和,好像哄着她一样,她的姐姐很少用这么平和的语气跟她说话。但是她一面说着,一面将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身体。

“唔……”她难耐地咬唇喘息,眼角被穴内酸涩拥挤的感觉逼得泛出泪来。

“哼、嗯……”意外的是,她的姐姐抽动得十分缓慢温和,虽然肉棒已经涨得十分可怕,但是她的姐姐不轻不重地握着她的乳房,依然耐着性子缓慢而悠然地一下一下撑开她紧缩的水穴。

这样的刺激让她浑身泛起阵阵酥麻,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她逐渐从中感觉到让人难以忍耐、让人疯狂的快感。

她咬着唇难耐,她很想让她的姐姐快一点,但是她知道一旦她开口,她的姐姐绝对会肏死她的。

“唔、嗯……姐姐……”因此她只能忍耐着,紧紧缩着酸软肉壁、竭尽全力地咬着穴中的肉棒以表达她的不满。

“唔呜……姐姐……”终于在缓慢的高潮之后,她不堪承受地高潮了。她委屈地哭着唤她的姐姐,但是她的姐姐不为所动,她甚至感觉穴内的肉棒更加粗硬了,冠头坚挺地顶在她的花心,像一种威胁一样, ? 饱涨的感觉一直难以散去,撑得她十分难受。

“不准再咬了,我不能保证能忍多久。”她俯下身去将少女吻住。

“唔、唔……”阮真真呜呜咽咽地迎合,抱着她的姐姐的脖子,因为欲望的胁迫,更加大地将双腿张开,“姐姐……求你……”

“求我什么?”林错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