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错注意到她的视线，在她侧边的位置坐下，解释道：“因为一些事情，虽然不太喜欢。”

“刚开始抽？”

“嗯。”

女人似乎陷入了某种恍惚，片刻，哂笑道：“我还真没想过你会抽烟，”她似乎在怀念什么，“因为你以前好像很讨厌烟味。”

“我也不想，”林错浅笑，喝了一口苏打水，视线因为思绪不由得瞥向主卧的方向，“因为生活需要。”

卧室的房门紧闭，她并不确定阮真真是不是有出来过，或者，她那副身体是否还能爬得起来。想到此处，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糟糕的画面，她的妹妹被干得合不拢的阴部，红肿的阴唇以及猩红挺立的乳尖。

她灌了一口苏打水，苏打水刺激的味道让她的神经一紧。她笑着看向女人，从她的耳垂到眼神，“你也是，以前你不是说绝对不会打耳洞的么？”

女人一怔，将指腹触摸上耳垂上的环痕，“这个啊，”即便没有带耳环，但是被刺穿的、微硬的痕迹还是很轻易就能摸出来。她低头牵动嘴角，“穿婚纱不带耳环不是很可惜么？”

林错低头没有回话。

“我们都变了很多，”女人拖着下巴缱绻地看她，“不过，我却感觉伊伊再怎么变，本质上还是以前那个木讷但是温柔的人。”

木讷但是……温柔……？林错看向她，眼中有些惊讶。“温柔”这个词明显刺到了她。

“比如明明有红酒，你却给了我一杯苏打水，”她把杯子递还给她，“苏打水是小孩子喝的东西，伊伊，倒一杯酒给我吧。”

林错拧眉起身，忍不住提醒道：“我已经不叫阮伊了，我现在叫林错。”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向厨房走去。

“不好意思，”熹微的恍惚在女人的脸上一闪而过，“但是我还是喜欢……”

“哐、嚓！”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破碎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后话。

声音是从主卧的方向传来的。

“什么声音？”

“可能是我妹妹睡醒了，”林错站起身，攥紧拳头，眉头不自觉紧蹙，“我去看看。”她当然不应该指望她淫荡的妹妹会真的如她所愿那么听话。

“是真真么？”女人随之起身，“生病了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睡觉？”

女人听出林错话中让她回避的意思，因为跟上前去。

“生病？”她轻笑一声，“也可以算是生病吧。”一面快步来到主卧门前。

她将门打开，一瞬间，抓着门把的手狰狞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