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卓言看着眼前的女人面如死灰的神色,饶有兴致一笑:“傅太这是什么表情,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秦长歌被惊醒后猛然回头,死死盯着梁卓言,语气锋利无比,像尖刀般如有实质。
“你梁大少又不缺女人,绑了傅秩谦那个小老婆也不过是为了抢他的生意,我是出身秦家的烫手山芋,你睡了我除了让秦家恨上你还有什么用?”
“我这里有一桩好生意,不知你梁大少可有兴趣?”
梁卓言摸了摸下巴:“傅太这是什么意思?”
秦长歌冷冷一笑。
“同我秦家联手,一起瓜分了傅家的产业!”
“当年我秦家能抬起来一个傅家,如今也能再压下去一个傅家!”
她要傅秩谦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除此之外,她还要让秦家一跃而起,就此吞下傅秩谦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基业!
唯有如此,才能消了她心头滔天的恨意!
梁卓言欣然应允,叫人送上美酒佳肴和新礼服,还叫了私人医生来给秦长歌检查身体。
秦长歌看着一桌子菜肴,却只有翻江倒海的呕吐感,一口也吃不下。
因为时间已经逐渐到了半夜,傅秩谦那所谓的“里应外合的救援”却毫无音讯。
秦长歌本就已经冷透的心又再度泛起丝丝密密的寒意,冻得她情不自禁的颤抖。
这么长时间过去,如果她真是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女人,早已被先奸后杀,丢到海里淹死了。
七年的婚姻,七年的恩爱......
换来的,却只有可笑的忽视与背叛。
最终,还是老秦总的人发现不对劲,率先一步赶来接走了秦长歌。
秦长歌看见满眼红血丝的父亲,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爹地,爹地”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当年老秦总苦口婆心劝她说傅秩谦是一个野心很重的男人,让她三思后行。
可是她觉得是她自己有眼光,选中了这一条要化龙的金鳞,一意孤行地一头撞进了这一摊葬送自己半生的沼泽里。
秦长歌又惧又痛,在老秦总的陪伴下哭了半夜,直到天亮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醒来,就看见手机上全是傅秩谦的电话和短信。
“长歌,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5
“昨天我的安排出了点差错,我的人赶到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梁卓言说你被秦家的人带走了。”
傅秩谦的声音里满是焦急:“长歌,你没事吧?”
秦长歌心里只有痛到极致后的麻木。
整整一夜的时间过去了,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一切早已来不及了。
傅秩谦这迟来的关心,又有什么用呢?
秦长歌声音沙哑:“你人呢?”
“我现在在港城的物业,你知道地方。”
傅秩谦声音一僵:“长歌,我现在无法过去。”
“码头出了不小的事,我现在在现场,等我解决了,立刻就过去陪你好不好?”
“对唔住我的太太,你要什么珠宝物业,待我回去都如数奉上。”
可是秦长歌清楚听到那边传来医院叫号的声音。
“不必了,”秦长歌身心俱疲,再听到傅秩谦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我累了,先休息了。”
挂了电话,她立马叫来最近一直盯着傅秩谦的私家侦探。
傅秩谦昨夜,带了陈可欣住在他们婚房的那间半山别墅里。
树木影影绰绰,只能隐约看到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形。
怀孕了还玩这么花,孩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