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对付郡主。”任盈盈道,“渠婳平素晚上也离不开男人。今晚你给她‘助助兴’,反正只有累死侍卫的份,累不死她。”
渠念:你懂的太多了,想让人杀你灭口。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锦瑟是十分谨慎的性子。
“拖延时间,让我有功夫去池子里捞东西啊!”
渠念:你想得倒是周到。
这次锦瑟没有多犹豫就答应了。
不过她有所顾忌,道:“倒是能调音,让女人更容易动情。只是恐怕到时候其他人也……”
“没事,捂住耳朵。”任盈盈道,“再说,这事也就是烘托气氛,不会那么夸张吧。”
她有定力!
锦瑟点了点头。
任盈盈笑嘻嘻地道:“没想到,这还分男女呢!那有没有给狗听的?启发一下狗肉!”
“那,那倒是没有。”
“哈哈哈哈,逗你玩的。”任盈盈摸了摸渠念的狗头,“我们狗肉会好的。”
到了晚上,夜深风高夜,任盈盈出去了。
锦瑟把琴搬到了门口,身着月白金线宝莲纹烟纱曲裾,端坐桃树之下,手抚琴弦……
琴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任盈盈站在池边:“怪好听的,但是好像没想男人啊!”
是不是“播放”错了曲目?
算了,也就是个衬托,关键还得南星在这里壮胆。
渠念站在池边,耷拉着脸,心情复杂。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其实他也很好奇。
取东西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太重了。
好在南星和津津都会游泳,加上南星是绝对主力,最后渠念都跳下水帮忙,三个女人和一条狗,用尽全力,终于把一个小箱子捞出了水面。
“走走走,赶紧走,别让茶花的人发现。”
几人又吃力地把箱子搬了回去。
箱子有大约两尺长,一尺宽,一尺厚,说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四四方方,浑然天成。
“妈呀,这该不会就是一块石头吧。”任盈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给出了结论。
“不是。”南星摸了摸“石头”上面正中的位置,“看这纹路。”
任盈盈凑过去,不就是一个金线雕刻的圆圈吗?
雕刻的什么东西,她都没认出来,就觉得怪好看的。
“这像是暗锁。”南星道。
同时,渠念也认出来了,确实是暗锁。
“什么是暗锁?”
“就是带有机关,很隐秘的锁。”
任盈盈一下泄了气:“那我们也打不开啊!”
这里也没有上门开锁的服务。
津津道:“是不是可以把它给砸开?”
花茶反对:“那是不是就破坏了机关?”
锦瑟还在弹琴,鸳鸯在外面陪着她,所以这俩人不在。
南星道:“暗锁难解,但是也有能工巧匠。先把这花纹仔细拓印下来,然后给王妃娘娘。王爷那里,或许有人能试试。”
“好,就这么决定了。”任盈盈当机立断,“我去取纸笔来。”
这“方块”,池子地下铺了一整层。
她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就是池子的“地基”啊!
这兴师动众,万一没有收获,那可太丢人了。
不过丢人丢在自家闺蜜面前,好像也没什么。
任盈盈取了纸笔过来。
最上面的纸显然是用过的,被她搁置到一旁。
渠念瞥了一眼,又看一眼,然后死死盯着。
为什么,那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