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晋王点点头:“怎么称呼都好,我没事,让她去忙。”
他想单独和凛凛待一会儿。
不能让儿子光明正大地称呼他,不是凛凛的错,是他无能。
他伸手替凛凛擦去眼角的泪:“羞不羞?”
凛凛同样擦晋王的眼泪,反问他:“羞不羞?”
父子俩相视一笑,五年多的时空隔阂,仿佛就那样烟消云散。
“王爷,我觉得我在做梦。”凛凛道。
“我也是。”晋王用目光描画着他的眉眼,只恨自己现在重伤不能把儿子搂在怀中。
唐竹筠坐在厨房,听着鸡汤在锅里沸腾的声音,脑海里却全是父子俩刚才的对话。
这也太好哭了!
她忍不住抬起袖子擦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