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说,希望上元节之前能谈个差不多,然后回边城。

任盈盈非常想念自己的四个美妾。

就是,就是要是她和渠念好了的话,感觉对不起她们啊。

说好的大家一起快乐单身,让男人见鬼,结果自己先撞了鬼。

心虚。

渠念大概也很忙,所以就每天晚上的时候能过来和她说几句话。

任盈盈表示这样挺好的。

她现在,就有一种无法面对的羞臊。

人家表白,她号什么丧啊!

别人表白时候,都穿得漂漂亮亮,温情相拥。

“我爱你,Dear!”

“我也爱你,Dear!”

结果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

“我爱你,der!”

“呜呜呜……”

她把眼泪鼻涕抹湿了渠念前胸。

想找块豆腐撞死。

任盈盈每次想到这里就捂脸。

她忍不住咬着笔杆给唐竹筠写信。

糖宝救命啊!

我没有立场了啊,求骂醒。

我怎么这么物质了啊,他给我求个护国夫人,我就不行了。

对了,顺便问问你男人,护国夫人这事作准吗?

是你男人忽悠渠念的吗?

要是那样的话,损人品啊,我要画圈圈诅咒他了。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过,是渠念在忽悠她。

渠念说得出的,都做得到,至少对她,从没有失言过。

任盈盈写好信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渠念今日,怎么还没来?

她还等着渠念给她带夜宵呢!

最近过年,胖了三斤,干脆破罐子破摔,等开春了再减肥。

想念糖宝的手艺,还有津津……就是到时候,再蹭饭的时候带着狗肉不说,还得带个人,嗐。

“盈盈!”渠念匆匆忙忙进来。

门一打开,寒凉的夜风呼啦就贯进来。

这里的冬天,就是这么冷。

“怎么了?”任盈盈站起身来,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难道是勒尔泰变卦了?

“皇后受伤了。”

任盈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过来抓住渠念的胳膊:“糖宝怎么了?”

渠念一愣,忙道:“不是晋王妃。”

任盈盈松了口气。

哦,不好意思。

这几天总想着晋王当皇帝给自己个护国夫人的事情,刚才还回味了一下,以至于总是代入糖宝做了皇后这件事情。

啊,不对啊!

皇后说的是鹿韭?

“鹿韭怎么了?”

“她自毁容貌,想要离开这里,跟我们回中原。”渠念语气也有些沉重。

女子容貌多重要。

他没想到,鹿韭竟然如此刚烈决绝。

“她这是多想不开啊!”任盈盈急得跺脚,“带我去看看她,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