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下若隐若现,而纤薄的裤袜与内裤无法遮掩花瓣的轮廓,两瓣隆起的耻丘中

间那一条令人神往的秘缝正在不知所措地张合着……

娇妻的小脚丫柔软而温热,脚心的嫩肉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摩擦,不时触到

敏感的龟头棱上,不敢玩太久,急于发泄的罗成挺动着腰部,鸡巴像插穴一样在

两只洁白的玉足中飞快进出。寒烟羞到不能自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头观

看着从未进行过的足交画面,修长的食指轻按着鲜红欲滴的下唇,彷佛幼童看到

街边玩具一样流露着向往又胆怯的神情。

在妻子闺房中大行背德之乐,门外就是娇妻娘家的家眷,肉棒上传来的温热

触感,女神眼中流露无邪的目光,强烈的刺激下,罗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

的精液在寒烟的惊呼中击打在娇嫩的脚心上,将原本纯洁雪白的丝袜搞得黏稠一

片。

「完蛋了!你讨厌!弄成这样还怎么穿啊?」寒烟焦急得快哭出来,小嘴高

高嘟起。而罗成则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团卫生纸,细心的为妻子擦拭。当然,坏心

的他并未将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将不小心溅到脚背和脚侧的白浊抹净,然后温柔

地为娇妻套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黏……」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黏稠,寒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

罗成便打开门。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它法的

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于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

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他

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到

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要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

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于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

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

都严加保密。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

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

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噘着

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

的口头禅。丈夫又急色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

字出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

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

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