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的要疯掉了。

听著深雪称赞自己，丹萤感到无比的激动，她想得到更多的夸奖。只听深雪续问：

『还记得我们的驯养约定吗？』

「……记得。」她轻声回应。

那三条约定，她在这一周来曾一遍一遍默念，半夜被恶梦吓醒时，总是依靠这些绮丽的想像才能安心入眠，就算要她现在背诵出来，丹萤都能做到。

『妳现在人在哪里？』

「我……我在宿舍。」

深雪给了她第一道命令：

『关灯。』

丹萤几乎立刻站起身，「啪」的一声，寝室的大灯熄了。室内顿时陷入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缕黄光摇曳。

『妳还记得靛锁有哪些功能吗？』

「我记得有生物电流……但我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照著说明书念给妳听，这很重要，言丹萤，妳要仔细听。在驯养游戏开始前，我必须确认妳都同意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手机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现在只要是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就能引发丹萤无尽的遐想。深雪缓声念著：

『我所订制的靛锁有「精神层面的触感暗示」、「生物电流刺激」与「颅内高潮诱发系统」这些功能，都是会用在妳身上的，妳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没有……」

事实上，丹萤根本懒得深入理解这都是什么意思，她不想耽误那么多时间，等她们一一试过就知道了。

『还有录音和录影，靛锁内配有环境镜头与微型麦克风，我向妳保证这只是我的个人私藏，绝不可能外流。』

「这部分我没什么问题。」

『最后，在真正开始前，我们要先约定一个安全词。当妳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妳必须告诉我这个词，靛锁会停下所有动作。』

『……妳想好要定什么词了吗？』

丹萤反射性答道：「琥珀酒。」

『好，那就琥珀酒，很适合妳。』

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等丹萤细问，深雪的声音再度传来。

『言丹萤，我把安全词从远端设定到靛锁里面了，妳准备好了吗？』

「是的……」

『妳应该说是的，

主人

。』

丹萤的心跳逐渐攀升，颤声道：

「是的，主人。」

驯养的游戏开始了。

深雪的声音更低了些，几乎贴著她的耳廓滑行而过。

『妳将宠物吊牌挂到靛锁上了吗？』

「是的，主人……」

『妳戴上靛锁了吗？』

「是的，主人。」语气更确定了些。

『妳现在穿著什么？』

「我穿著一般的睡衣……」

『脱掉。』

丹萤马上就照做了，虽然寝室内只有她一人，但那声音竟同步从靛锁当中传来，就像深雪真实地站在她面前，注视著她的羞耻与渴望。

『我要妳跪在床边，闭上眼睛。』

丹萤再度照做了。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快啊，想再更快一点。

『深呼吸。』

『再一次，慢一点……妳能从靛锁听见我的声音对吗？』

「是的，主人。」

『很好，现在，我会收紧靛锁……告诉我妳的感受。』

那一瞬间，丹萤脖颈间的锁链忽然微微发热，那触感太过真实，像深雪就在这里，用指腹轻抚著她的皮肤。没有实体的碰触，却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她倒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