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揉弄发根。 好像有?什么界限在一次次的接触中打破了,含混而模糊的情感包裹在热风里,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人兜得密不透风。 “好了。”秦珩最后伸手理了理池宁干燥柔顺而细软的头发,“睡觉。” 池宁卷着被子躺下,这会儿却有点睡不着。 这人怎么又凶又好的? 真是混乱又离谱。 为什么呢? 能在科研上有建树的人向来好新奇重?,喜欢刨根究底,池宁自知也是如此。 他辗转反侧半晌,忽然感觉身侧的位置一沉,床单发出点摩挲的声音,传来带着潮气?的温度。 秦珩也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