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垂眸翻看了一下报纸上的内容,合上后轻声道:“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没想到。”池宁话音落下,出?租车外毫无预兆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狂风透过车窗吹了一点雨水进来,池宁赶忙把车窗摇上去。
他动作够快,但身上还是沾上了?一点水汽,令他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湿漉漉的。
他羽绒服帽子上的毛毛因为潮湿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跟池宁一样变得蔫蔫巴巴。
秦珩心想多可怜啊。
池宁真是心软又纯净。
像春末夏初时节照下来的阳光,明亮,温柔,不灼热,带着冷静的温和。
这束光不仅照到了?他的身上,还平等地照到了?他周围的每一个人。飞蛾如果要拥抱这束光,也?不会觉得过于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