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觉自己像个变态,诱着少年往下说道,“流得多吗?”
苗苗:“都湿了。”
桓雁之:“那有没有想我?”
苗苗:“想了,可是越想越湿。”
桓雁之被勾了魂,自己是栽在少年手里,爬不起来了。
他又吻上少年刚被啜得嫣红的唇瓣,抖着手解开自己的亵裤,淫猥地蹭着少年骚淫的雌花。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急色过。
苗苗被蹭得腿心发痒,黏湿的蚌肉啜着欲根上起伏的青筋。
“你插,插……唔……进来呀。”
娇嫩的雌花经过初次的调教,又湿又黏,极大方便了青年的进入。
桓雁之掰开少年翕张的穴口,耸着下腹,一寸寸顶了进去。
……
饭菜热过了好几遍。
易卓不敢敲门,他家桓君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触了桓君的霉头事小,万一受了惊吓,那物立不起来了怎么办?
就是这也太不知节制了些。
书房内。
少年衣裳凌乱,趴在墙上,白腻的腰背泛着珠光,薄薄的汗液氤着潮气,在昏暗的房间内好似一道脱离凡俗的风景。
桓雁之端着少年的大腿,狰狞可怖的性器不断地在少年的雌花中进出,两人的脚下已经是一滩淫水,还在不停地向外蔓延。
青年听着耳畔传来的啪啪声,这才感受到少年是真实存在的。
苗苗的额发被汗液濡湿,滴答地往下淌着水。
“雁之……啊……好了没有?”
桓雁之看着少年摇晃的臀尖,“没有。”
这个姿势比以往在床上的姿势要好得多,少年的腿被他掰得大张,仅有的力气全压在墙上,没法夹他的肉屌。
湿软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肉棒,毫无反抗之力。
桓雁之挺着腰,咬紧了牙关。
真舒服。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和少年最契合的状态。
少年的小穴湿黏却不紧裹,淫浪的肉壁啜着他的性器却也阻止不了他的进出,每耸一下,待落下时少年便会自己坐在他的肉屌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苗苗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青年的肉棒像是铁打的一样,不停地刮着肉壁内敏感的神经。
要是他躺着或是跪着,还能用力把青年的肉棒往外挤挤,但现在他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青年一次次的肏弄。
“嗯”
少年的小腹被肏到痉挛,腿脚不受控制地抽起筋来,蚌肉里被肉屌带起的电流还不停地窜向身体各处。
苗苗气若游丝,“雁之……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桓雁之腾出一只手,紧掐着少年的小肉蒂,喘息道:“说什么胡话?”
苗苗被掐得腰肢一僵,身体再也受不住,失禁的淫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高潮间的肉壁不停地抽搐着,吸得桓雁之头皮发紧,愈发快速地肏起少年的娇口。
交合处白浊四溅,刚休息好的淫肉又被插得红肿外翻,唯有穴口被淫水泡得发白,吃力地吞吐着青筋遍布的凶器。
飞速肏弄了十几息后,青年便泄了身。
苗苗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眼见着就要摔下去。
桓雁之赶忙搂住了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才刚射完,胯下的欲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堵在少年的小穴里,鼓动着青筋。
他好似有些上瘾。
再做下去苗苗肯定吃不消了,可他又舍不得拔出来,便吩咐易卓递进来一件宽袍,盖在苗苗身上,抱着他推开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