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不见眼,抱紧了青年的腰,“我想和你说话。”

腰上的触感炙热,被手箍住的那一片烧得硬了起来,片刻后又软了下去。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鼻尖,“明日再说也一样。”

桓雁之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少年的回复,低头一看,才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

次日一早,苗苗便被桓雁之告知,他给自己请的根本就不是摔伤的病假,而是有课业研习的假。

也就是说,他还是要去上学。

苗苗心情低落,这上学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桓雁之上了十多年的学,难道都不觉得烦吗?他才上了半个月就有点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