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要熟了。”
桓雁之听见少年哭喊,“什么熟了?”
苗苗抹着眼泪,“我的花花要被你烫熟了。”
桓雁之:“什么花花?”
苗苗指了指自己下身的小洞,“坏了。”
桓雁之看着少年的模样,只觉得他可爱极了。
“嗯,它本来就是熟的。”
苗苗:“才没有。”
桓雁之:“真的,里面一直都是热乎的。”
苗苗半信半疑。
桓雁之又跪下身,等到小穴被舔得黏软不堪,才脱下自己被蹭得皱巴巴的衣物,露出健硕的肌肉和硬成石头的肉棒。
苗苗突然有些害怕,咬着被子不敢吭声。
桓雁之举起少年的脚踝,亲了一下后,把少年的腿绑在床边。
早就渴望着再次插入的肉棒抵在少年淫水泛滥的腿心,在翕张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苗苗,别紧张。”
少年也不想紧张,但青年的尺寸实在太可观,看着就想打退堂鼓,但还是嘴硬着,“我不紧张。”
桓雁之对着少年的嘴角亲了又亲,“嗯,不是苗苗紧张,是我紧张。”
他心跳如擂鼓,紧张得无法思考,只能和少年说说话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苗苗安抚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有些结巴道,“我、我不紧张,你也不要紧张。”
少年手心冒出虚汗,架在他穴口的肉棒像是一头凶恶的猛兽,随时要进来把他吃掉。
咚咚。
咚咚。
……
落针可闻的卧房内,两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桓雁之扶着肉棒在穴口搅出“咕啾”的水声,随着时间力道逐渐加重,龟头缓缓抵进少年粉色的娇口,肉刃撑开薄薄的壁肉,把壁肉撑得像是半透的肉环。
青年的手背浮起浅浅的青筋,按住少年的胯骨不让他动弹,紧张地一点点推入。
苗苗只觉得自己劈成了两半,没有哪一半是属于自己的,不及第一次被插入的疼楚,但有被撑裂的隐痛,麻麻的,刺刺的。
等再进去一点,便像是发了烧,热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脸上更是烫得难受。
“嗯。”
少年皱着眉,等着桓雁之的下一步动作,谁知青年却在此时停下了。
桓雁之:“疼吗?”
苗苗乖乖地摇头,“不疼。”
桓雁之又爱又怜,身下动作更为轻柔,托着少年的肉臀,浅浅地肏开少年的嫩肉。
白软的腿根和紫黑的肉柱形成鲜明的对比,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正在侵犯少年最私密的地方,他用尽自制力才没把整根肉柱直接肏进少年的宫腔里。
青年的视线完全没法从交合处移开,那看似要被撑坏的小口和交合处溢出的白浊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停地分泌着唾液。
呼吸粗重,喉头滚动。
饶是这样温吞的肏法,少年的小腹也不可避免地痉挛起来,无他,青年的肉棒实在太粗太硬也太烫,尤其是肉壁上鼓起的跳动的青筋,每动一下,被碾过的媚肉就颤抖不止。
“呼呼……”
苗苗忍着啜泣的冲动,承受着一波波完全陌生的情潮。
渐渐地,卧室内响起黏腻的、淫糜的水声。
少年被肏得全身泛粉,咬着被子,像只乖巧的松鼠。
“嗯。”
青年则被啜得直抽气,那口软穴太湿太热太黏潮,光是插进去半截就能感受到穴肉的讨好之意,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吮着他柱身上的神经。
而且他要克制不住了,后腰一阵酥麻,憋精的感觉又胀又痛。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