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你和他说了?”
难道在被带到萱院的时候,少年就已经打定主意在这里歇下了吗?
苗苗:“没说啊,他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桓雁之:“苗苗觉得他很聪明?”
苗苗坐在桓雁之的腿上,捏着毛笔,蘸了蘸墨汁,在宣纸上一通乱画。
“他是挺聪明的啊,不管哪门科目他都特别会,没有他不懂的问题。”
桓雁之:“我在学舍的也是如此。”
苗苗:“嗯,雁之也厉害!”
桓雁之:“……”
他怎么听出一股敷衍的味道。
苗苗又端详了下青年的笔架,上回用来插他雌穴的大毛笔居然不见了。
“这里是不是少了只笔?”
桓雁之也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免又口干舌燥起来,“嗯,我收起来了。”
苗苗:“为什么要收起来?洗洗也还能用啊。”
桓雁之:“……用不了。”
目光扫过笔架的时候,他都会走神想到之前的用毛笔玩少年湿穴的情景,要是把那只毛笔放在这儿,他就无心写字了。
苗苗:“我弄坏了你的笔。”
桓雁之:“没有坏,只是收起来了而已。”
青年哑了嗓音,少年软弹的臀肉正好坐在他的腿根,稍稍一动就蹭出了他一身的火气。
苗苗歪歪扭扭地在宣纸上写下“雁之”两个字,“写得好不好?”
桓雁之看着少年稚嫩的笔法,“很可爱。”
“你骗我,明明就不好看,还哄我,”苗苗嘟嘴,“我再练练就好看了。”
桓雁之:“真的很可爱。”
苗苗写了一会儿,只觉得青年胯下那个东西顶得他没法专心练字,转头对青年说道,“你硌着我了,把它变小一点。”
桓雁之把下巴支在少年的肩头,亲了亲少年白嫩的耳垂,喘息声渐重,“……变不小。”
越是和少年接触,胸腔里越是有那种难言的渴望,渴望和少年肌肤之亲。
苗苗抓着青年胯下的性器,把它往下按了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这样好一点。”
桓雁之抱着少年,喉管间闷出一声“嗯”。
青年强迫自己去除杂念,手握上少年的手,教他写下自己的名字。
苗苗也跟在后面写了两个“苗”字,四个字紧密地贴在一起,像是他们不可分开的证明。
少年没写一会就打起呵欠,蹭完青年的浴室就上了床。
桓雁之在浴室待了两盏茶的时间才出来,轻手轻脚地上床,抱住少年的腰。
他应该如何是好呢?像少年提议的那般,等到少年离开,或者是他有了太子妃再分开吗?
青年想到“分开”二字,愈加用力地抱紧了少年的腰,惹来少年一声娇气的呼痛声。
桓雁之松开手。
他好似分开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可抵挡地滑入泥淖,另一个站在岸上冷眼旁观。
青年飞出一枚钱币灭掉灯烛,室内登时陷入黑暗。
他抱紧了少年,亲了亲少年的脸,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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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苗苗早早起床准备功课,仇潮生说得对,他不该浪费这种学习的机会,就算是为了离雁之近一点,他也该好好学习才是。
早课后的休息时间,霍骁的朋友又来甲子院找他了,而且不止一个,是四个,同时对少年表达的钦慕之意。
苗苗头疼,但霍骁人不在这,想找始作俑者出气都没办法。
下午时,甲子院的漂亮新生惹得好几个青年才俊对他爱慕,同时让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