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哭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比插进去更难受,黏湿的毛尖在骚肉间打转,敏感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缩着夹紧了毛笔的柱身。

桓雁之好似明白了什么,扯过发带,把少年的脚踝系在床柱上,膝盖压住少年的另一只乱动的腿,握着毛笔在少年的雌花间进出。

“哇……”

苗苗哭都哭不出来了,骚穴里像是有点长毛的团子在搓他的穴肉,小腹一阵阵痉挛,插得他无法呼吸了。

少年抱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青年,嘴巴痴滞地大张着,流出晶亮的口涎,明显是被欺负惨了。